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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櫻井翔X相葉雅紀

好久沒有出來了,送上散文一篇~

為開學打打氣XD

功課什麼的完全沒有碰過TT TT


**********

看著那個在石凳子上努力維持著平衡的身影,當時怎麼就鼓不起勇氣走上前。


拿著大紅色的請帖,櫻井腦海裏只有這個疑問。

三十而立,跟自己一樣是華麗八二年的相葉早已超過三十了。中學畢業後以為那人會就這樣單身一輩子而感到不安,今天卻因為那人的紅帖而感到渾身不舒服。

身邊的內線電話響個不停,辦公桌上是堆得滿滿的合同。但此時此刻,櫻井只想靜靜的,合上的門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再開了。

讓他自己一個人好好的煩躁。

好好的懷念。

懷念某年某日,抱著經濟書的他是如何被硬拉去參加班際籃球比賽,如何把膝蓋摔得亂七八糟,那人又是如何吃力的背他去醫院。

夕陽把影子拉得有多長,兩人只有一人的腳步顯得多麼不協調,卻又令人溫暖。

「看不出你那麼重啊⋯⋯」

「是誰硬要我出賽的。」

「你也該為自己班貢獻嘛⋯⋯」

「相葉雅紀你認為為你服務的班長有喘過氣嗎!?」

吐吐舌,相葉紅耳根甚麼話也說不出了。

那人,便是相葉雅紀。

一場籃球賽,一個破膝蓋。

從此原本毫無接觸的兩個人被紅線綁住了。

其後發生過好多事情,一齊經歷過很多很多。少年時期玩過火的時候多得是,每當火燒得快要失控時卻滅了,然後不了了之,第二天看似誰也沒有放在心裡。

是裝的吧,回想起那個搖搖晃晃的身影,櫻井想。

重新打開門,收起情緒。這可都是因為現實?他問。


白色的禮服,高挑的身材。多年不見相葉變了。杏眼的靈氣變得模糊了,聲線沉了;舉止言行也沒有了往日般輕狂。

但笑容卻依舊的溫暖發光。

彷彿就想當晚一樣,刺痛了他的心。

「翔くん?」

「啊、啊這個挺好。」

「你每一個都說好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」

從小到大櫻井就是出了名的沒衣服品位,如今被相葉喊出來幫忙選禮服,真不知道他腦子裏是不是長草了。

說到底就是唏噓。

怎麼多年不見,再見便在幫你選結婚禮服了。

當然我是不會說我很介意的。

「怎麼又放空了?翔くん!」

「沒、沒什麼,就想說,時間過得真快⋯⋯」

話說,稱謂也變了呢。

「對啊。」放下禮服,相葉低著都不知道是在想些甚麼。

櫻井也不說話,就這樣看著那人的羽睫不時抖動著。

那一夜在他身後的自己,是否也像此刻的後悔過。

說不出一句話,只想抱上去曾經的衝動,現在還在嗎。

最後手機鈴聲結束了一切,把禮服的事草草結束,相葉邊急忙的離開了。一切如常,像似甚麼也沒發生過,就連那曖昧的空氣亦如是。

接下來幾天誰也沒有主動找對方。相葉忙他的婚禮,櫻井繼續無限期的接著電話。

如果他們是一個狗血的愛情故事,這段時間是不是該發生點什麼事兒?櫻井每天都想。

都三十有多了,在想些什麼呢。

按著太陽穴,記憶又飄到昔年的點點滴滴裡。


雅紀:今晚要吃飯嗎?

他空白了。如果自己記憶沒有錯誤的話,收到訊息的今天,是相葉結婚的前一天。明天便是他的婚禮。

手指在觸屏上快速的移動。他刪除了一次又一次,最後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「好」。

如果要櫻井形容自己興奮到甚麼程度,他大概會淡淡的說一句:「是硬了吧。」然後自己跑到一個小角落暗笑三個月。

都三十歲了,興奮個什麼勁兒。

火力全開的工作,手幾乎是沒有離開過鍵盤。已經無法掩飾也沒有力氣掩飾自己的興奮,他踏著輕快的腳步去赴約。

「沒空⋯⋯?」

櫻井的腳尖黏在地上,整個人僵硬的很。聽見那把熟悉的聲線說沒有空時他真的連泄氣的氣球都不如。

簡直是泄氣後飛了好幾十圈再不小心飛出窗外從樓頂倒下去的感覺。

還要沒有丁點兒的阻力。

『對⋯就是未婚妻說緊張了,我得去看看她。』

「你約了我。」

『可是、』

「沒有可是!」

背靠著門順著氣,櫻井不知道自己為甚麼發這麼大脾氣。他脾氣本應該很好的,所有事情都該在他預算之內的。

怎麼因為一個相葉雅紀,自己就失去了控制呢?

是因為人老了,捨不得的人物就越來越多了嗎?

他輕輕一笑。

相葉雅紀明天結婚了。

在想什麼呢,哈。

「算吧,那改天吧。」

『這、⋯』

「改天吧。」

『不行!我們約好的!』

我們約好的。

好一句我們約好的。

他想起了那一晚。

那個努力維持平衡的背影,有點失落的轉過身。

櫻井小聲而堅定的說:「如果我們遇到喜歡的人要先告訴對方,我們約好了哦。」

我們約好的。

可當再見的時候,你卻攜著未婚妻跟我說你要結婚了。

當時兩個懵懂少年說的傻話,我到底是為甚麼死死堅持。明明祇是衝口而出,為長大後多個笑話可以消遣而已。

自己說出的話有一百種解釋,卻沒有一個人,能點說出自己心裡所指的。

比如說,當初那個約定,他當真了。他亦以為,相葉也當真了。

直到苦苦等了十幾年,才明瞭。

「算吧。」

你便,當我沒說過。

今日,我也當你沒說過。

扯平了,互不相干,罷。

然後他把電話掛了。拿著公事包晃啊晃,在街上到處遊蕩。

他不得不否認,人老了,便越來越不能忍受家裡空無一人的感覺。每當打開門都只有漆黑來迎接自己,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。

久而久之他習慣了到些無名小Bar裡坐坐,坐到不能再坐了,便回家。

霓虹燈照在他不穩的步調上,櫻井撥了通電話:「對不起⋯是我沒有告訴你,那一天我就應該告訴你⋯」他深深吸了一口氣,鼻子一酸,帶著重重的鼻音說⋯⋯

「我喜歡你。」

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是沈默,但又有誰見到,那手指的關節早已激動得泛白。




-END-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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